第(2/3)页 从前的范承卓身居要职,他不过是一个毫无实权的忠勇侯世子,有许多事情都得麻烦范承卓帮忙,态度自然客气。 可现在,形势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 范承卓被贬,他却已经成了忠勇侯。 他自然不愿再给对方什么好脸色。 若不是自身还有把柄握在对方手里,他连这些敷衍的话都不会说,早就让人将他打发出去了! 范承卓却无心在意他此时想法,心中依旧满是焦虑。 “除此之外,还有那个缪盛,也得查!他年前一直在绥南,这才回京两个月,就雷厉风行,查出这么多东西,绝对是有备而来!” 谢安钧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神经病。 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查缪盛?那缪盛世什么人?绥南巡抚!如今的兵部尚书!就算是我,见了他也得给几分面子,这怎么查?” “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!”范承卓猛然起身,脸色难看,“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?他从头到尾,连北疆都未曾去过,短短时间内,就将郑抱粟的事情查了个一清二楚!若说没有人和他联手做局,我绝对不信!” 谢安钧心头一跳。 刚才他还真没想那么多,此时听返程捉急一说,他才意识到,事情好像的确不太对劲。 “也是……按理说,他有这么大的动作,先前一定有征兆,可我却一点消息都没收到……” 范承卓忍不住嘲讽,“你还信得过你在朝中安插的那些人手?就你手下那些废物,还是尽早撤了吧!别回头消息没打探到分毫,倒把自己赔进去!” “你!” 谢安钧本想反驳,奈何实在理亏,只得将心中火气压下。 “这是我的事儿,就不用你来操心了!” 范承卓低声冷嗤。 “哪怕是你那个不务正业的弟弟谢安白,随便在京城走一走,打听到的消息只怕都比你灵!” 谢安钧脸色一变,气极反笑。 “一个手下败将,有何可惧?” 范承卓心里是真的看不上谢安钧,但谁让他是谢沛最偏爱的长子? “他可不能跟你比,”范承卓眯了眯眼,唇角一抹嘲讽的冰冷笑意,“老侯爷为了保住你,连自己的性命都舍得。在这一点上,他可远不及你啊!” 谢安钧盯着他,表情阴沉。 “说完了?说完了,现在就滚!” 两人最终不欢而散。 第(2/3)页